不过这次我没有怜香惜玉,我把小弈抱了起来,两只手托住她肥嫩的翘臀,更加猛烈地输出着,还在失神的小弈被更加猛烈的攻势强制叫醒,但早已顾不上反抗,只得蜷起腿钩住我的腰,环住我的脖子固定住自己。
它们不是记录,而是预言——预言我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养成、教会、爱上,然后交出自己。
刘军甩了甩头,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子,那是自己的女儿,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,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女儿吧,毕竟被自己爸爸看到这种画面,不把话说开女儿肯定不好意思再面对我。
“把手拿开,装什么淑女?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,还他妈不让看了。
复了理智,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,""不!不可以!""她在心里喊着。
“去恐怖屋吧,我听说有个叫陈歌的老板的恐怖屋很有意思,就在附近城市,去看看吧。